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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談談我移民加拿大后學車的經歷

2017/06/28 01:35:15 編輯: 加拿大 瀏覽次數:847 移動端

  談談我移民加拿大后學車的經歷。呵呵,可以說每個人的學生經歷都是不一樣的。學得快的人,比如我先生,故事很短,僅三個月而已,都快不成故事了;學得慢的人,比如我,故事源遠流長,歷時八年,要是換上九段寫手,夠寫成一大部頭小說。

  八年對三月,我輸給了我先生,且輸大了。這可是頭一回。從小學到大學,拿下這樣那樣的學位證書,我沒比我先生多用過一天時間。學生的輸輸贏贏,得從教練說起。

  先生很運氣,第一次就碰到一個好教練。僅僅十次駕駛課,幾乎沒什么課余練習,那位只會講法文的教練就成功地讓一句法文都咕嚕不出來的先生捧回了駕照。這事發(fā)生在十年前。那時,在中國,私家車是一個奢侈的概念,駕車是司機的事。司機當時可是一種令人驕傲的職業(yè),是需經過專門駕駛培訓的技術工人,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你我。

  在這樣一個觀念里,小小的駕照使我對先生頓時刮目相看:“嘿,沒看出來,一介書生,還能文能武的呢?!?并使我萌發(fā)了要他教我學車的念頭,心想這既省錢又方便。想法一出口,得到了先生的積極響應。先生當學生時,一聽到他那幫哥們吹噓女朋友是如何如何地對他們 的專業(yè)水平表示崇拜時,先生就當啞巴。女朋友我和他同在一個專業(yè),他懂得的那點皮皮毛毛,我也明白,沒有崇拜基礎。這次,太太主動要當他的學生,這崇拜足夠讓他那幫哥們當啞巴。

  就這樣,先生成了我的啟蒙教練,給我上了難忘的一堂課。

  一個星期六早晨,風和日麗,教練雄赳赳地走在前,我興奮又緊張地跟在后,來到車邊,教練像模像樣地發(fā)話了:“首先繞車四周走一圈,檢查車是不是昨天停下時的樣子,然后把車從停車場開到大馬路上去?!?“首先”容易, “然后”……飛快地掃了一眼停車場的出口,我趕緊提醒他:“我可是第一次摸方向盤呢?!?“我知道,我的教練就是這樣教我的!” 教練不容分辯地回應道。瞧瞧這個停車場,不如稱作停車旮旯來得更確切些。它位于一公寓樓的側面,三面環(huán)墻,能容納五輛車左右。唯一的出口是一條下坡路,寬度只能擠得下兩輛車。我們的車此時正背對著這個出口。本著“要聽老師的話”這一四海皆準的真理,我鼓起勇氣,坐上了駕駛座。教練開始向我下指令了。

  “系上安全帶,調好側視、后視鏡,啟動引擎,打到倒車檔位?!?我一一執(zhí)行到位。

  “踩點油門,車就會開動起來,倒出去?!?這指令在我聽來,像發(fā)射火箭衛(wèi)星一樣莊嚴神圣,油然而生的激動,使我在執(zhí)行這一指令時飄飄然出了位。

  一腳踩下去,重了,車斜撞在了公寓的水泥墻上。

  我僵在了駕駛座上。教練則滿臉是疑惑,指令沒錯呀?他下車檢查后,說了一句讓我熱淚盈眶的話:“沒關系,輪胎蹭破點皮”。平時,教練愛惜他的車就像愛惜巧克力一樣,含在嘴里怕化,放在手里怕溶。

  教練的話溫暖了我。當他把車開到大馬路上后,我主動接過了方向盤,在寬闊的馬路上扭起了大秧歌。正歡快時,教練突發(fā)奇想:“右轉彎”。有了教訓,我變沉穩(wěn)了 許多,準備不折不扣地執(zhí)行指令??墒?,在轉動方向盤時,發(fā)現我不飄飄然車倒要飄飄然了。 “快剎車” 教練的這一聲指令里,我聽到了恐慌。

  一腳踩下去,車剎住了,只是前胎壓在路邊的草坪上。

  到教練喪氣地垂下了頭,輪到我疑惑了,怎么啦?壓壞的草明年春天還會長出來的。“你怎么踩油門了?” 教練的這一聲里透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這堂課是在修車行里結束的。被路牙子撞漏的機油箱需要大修,蹭破皮的輪胎其實是不能再用了。

  和先生的師生關系也一并在修車行里結束了。

  人說外來的和尚會念經,我便到駕校請了一個教練。果然,和第二個教練的師生關系維持了四堂課之久。遺憾的是,他長的是白的, 黑的還是黃的,我都沒來得及看清楚。 當時,我們住在橫貫加拿大高速公路旁邊,每次一上課,教練朝高速公路一指:“Go that way?!?上課就是上高速,下課就是下高速。這樣一來,每次一下課,我就忙于找上課時被嚇跑的魂。我怕反復多了,魂找不回來了,就把教練給開了。

  學車之路走到此,不知向何處去。我就把它撂下了。這一撂就是三年。三年里,家從加東,搬到了加西,再搬到了加中大平原;孩子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從呀呀學語的嬰孩變成了小學生。而對開車,我始終是敬而遠之。

  到溫尼泊后,重提學車。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在北美,不會開車,使本已不易的生活更不易了。我又開始找教練學車了。

  第一年,跟第三個教練學會了開直路,但考車沒通過,因為我只會開直路。

  第二年,跟第四個教練學會了轉彎,但考車沒通過,因為我只會開直路和轉彎。

  第三年,跟第五個教練學習如何過各式各樣的十字路口,但沒學會??架嚊]通過,因為我還是只會開直路和轉彎。一到十字路口,望著四面八方的車輛,我是既不敢踩剎車也不敢踩油門,右腳在剎車和油門之間晃來晃去,晃來晃去,把考官都晃怕了,隨手他就把我fail掉了。這樣的考試,我經歷了五次。

  學車到如此地步,我不再想我是不是笨,教練是不是好的問題了。我開始想一個正常人一般不愿承認自己在想的一個問題,是不是對開車有了心理障礙?

  這期間,一家人回了一趟中國,那里熱鬧繁華地認不出來。人多了,不奇怪, 我們家人口轉眼間不也翻了一番嗎。奇怪的是那似一夜間多出來的滿大街滿大街溢到了人行道上的車輛。走在路上,常常會冷不丁地被車“的”一下。想找個空檔過馬路,比找工作還難。

  在廣州,我見到了一個奇觀,堪與尼亞拉加瀑布媲美。那是市中心的一個十字路口, 南北向的大道修得有點古怪,南道的寬度只有北道的一半。上下班高峰期,只見北道上一個緊挨著一個的車輛如洶涌的波濤向南道奔騰而去,閃電般地在十字路口上重新排列組合,然后奇跡般地平穩(wěn)流進窄窄的南道。我在這個十字路口看得發(fā)呆。

  回來后的一天,我要送孩子去上學。家離學校開車來回只需半小時,而公共汽車卻是半小時一趟。我自然只能坐公車,花了近一個小時把孩子送到學校后,我便在車站等回程車。那時約上午九點,上班高峰期已過,我朝著面前的這條筆直的馬路左右望去,空蕩蕩的,不見一個車影,更不見一個人影。這情景突然勾起了我對廣州那個十字路口的回憶。在那樣紛繁復雜的環(huán)境里,車都能被控制地平平穩(wěn)穩(wěn)。而這里,如此簡單明朗,把車控制好,會很難嗎?應該不難。這一自問自答很奇妙,長久以來駐留在我心中對車的恐懼感,突然消失了,我第一次有了想開車的沖動。

  如此意外地,像解開了一個結,學車出現了轉機。接下來,就有點水到渠成的味道。跟隨第六個教練幾次后,便順利地通過了路試。望著夢寐以求的駕照,心里抑制不住的狂喜,展現在了臉上,惹得駕照簽發(fā)官多看了我兩眼。我的駕照和先生的一般大小,可揣在口袋里惦在手心里,感覺比先生的要沉甸許多。

  終于可以給我的學車故事畫上一個句號了。幸其結果圓滿,也許會給還在學車路上艱難跋涉的朋友們一點點鼓勵,或一點點啟示。至于那些正躍躍欲試要教太太學車的先生們,別猶豫,像我這樣對車不開竅的太太實在是像珍稀動物那樣少。

談談我移民加拿大后學車的經歷談談我移民加拿大后學車的經歷談談我移民加拿大后學車的經歷

  談談我移民加拿大后學車的經歷。呵呵,可以說每個人的學生經歷都是不一樣的。學得快的人,比如我先生,故事很短,僅三個月而已,都快不成故事了;學得慢的人,比如我,故事源遠流長,歷時八年,要是換上九段寫手,夠寫成一大部頭小說。

  八年對三月,我輸給了我先生,且輸大了。這可是頭一回。從小學到大學,拿下這樣那樣的學位證書,我沒比我先生多用過一天時間。學生的輸輸贏贏,得從教練說起。

  先生很運氣,第一次就碰到一個好教練。僅僅十次駕駛課,幾乎沒什么課余練習,那位只會講法文的教練就成功地讓一句法文都咕嚕不出來的先生捧回了駕照。這事發(fā)生在十年前。那時,在中國,私家車是一個奢侈的概念,駕車是司機的事。司機當時可是一種令人驕傲的職業(yè),是需經過專門駕駛培訓的技術工人,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你我。

  在這樣一個觀念里,小小的駕照使我對先生頓時刮目相看:“嘿,沒看出來,一介書生,還能文能武的呢?!?并使我萌發(fā)了要他教我學車的念頭,心想這既省錢又方便。想法一出口,得到了先生的積極響應。先生當學生時,一聽到他那幫哥們吹噓女朋友是如何如何地對他們 的專業(yè)水平表示崇拜時,先生就當啞巴。女朋友我和他同在一個專業(yè),他懂得的那點皮皮毛毛,我也明白,沒有崇拜基礎。這次,太太主動要當他的學生,這崇拜足夠讓他那幫哥們當啞巴。

  就這樣,先生成了我的啟蒙教練,給我上了難忘的一堂課。

  一個星期六早晨,風和日麗,教練雄赳赳地走在前,我興奮又緊張地跟在后,來到車邊,教練像模像樣地發(fā)話了:“首先繞車四周走一圈,檢查車是不是昨天停下時的樣子,然后把車從停車場開到大馬路上去。” “首先”容易, “然后”……飛快地掃了一眼停車場的出口,我趕緊提醒他:“我可是第一次摸方向盤呢。” “我知道,我的教練就是這樣教我的!” 教練不容分辯地回應道。瞧瞧這個停車場,不如稱作停車旮旯來得更確切些。它位于一公寓樓的側面,三面環(huán)墻,能容納五輛車左右。唯一的出口是一條下坡路,寬度只能擠得下兩輛車。我們的車此時正背對著這個出口。本著“要聽老師的話”這一四海皆準的真理,我鼓起勇氣,坐上了駕駛座。教練開始向我下指令了。

  “系上安全帶,調好側視、后視鏡,啟動引擎,打到倒車檔位?!?我一一執(zhí)行到位。

  “踩點油門,車就會開動起來,倒出去?!?這指令在我聽來,像發(fā)射火箭衛(wèi)星一樣莊嚴神圣,油然而生的激動,使我在執(zhí)行這一指令時飄飄然出了位。

  一腳踩下去,重了,車斜撞在了公寓的水泥墻上。

  我僵在了駕駛座上。教練則滿臉是疑惑,指令沒錯呀?他下車檢查后,說了一句讓我熱淚盈眶的話:“沒關系,輪胎蹭破點皮”。平時,教練愛惜他的車就像愛惜巧克力一樣,含在嘴里怕化,放在手里怕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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